“都带足了食水吗?”
“还有手电蜡烛之类,活像避台风吧?”他呵呵笑了两声,总算把酒瓶子从她额头上挪开了,“都快被你烘热了,喝不喝?”
这可是冬天。然而夏莫久眼瞧着他手脚麻利地开瓶,仰脖子灌了自己一个痛快,心下便觉得自己不能输给这娘娘腔——这是她给林铛新取的外号,可不是么,越瞧他那张俏脸越女人相,“喝!有杯子没有?”
“杯子?”林铛手提着酒瓶颈瞥她一眼,半边嘴角翘起,明摆着的嘲笑。
“给我!”夏莫久红了眼睛,一把将啤酒瓶抢过,也咕嘟咕嘟咽下去几口,完了到底还是边咳嗽边被呛得不行。林铛要拿回酒瓶,她还宝贝似地抱着不放,不论自己咳得脸都红了,“我还没喝完呢。”
“你这女人,从来不讲道理。”
夏莫久翻他一个白眼,这回她学乖了,小口小口的呷。啤酒的味道令喉咙里先满是苦,一咽下去,却又一身清爽。
“你是红酒喝多了吧。”他指节细瘦纤长,“嘣”地一下弹在她额头上,痛得要命。
“干你屁事?”夏莫久脾气更差了,张口爆粗,气焰嚣张得很。
男孩子眯起眼瞧她,脸上那两陀红潮泛上来,就退不下去了。真够厉害的,半瓶子啤酒也能喝到微醺,他打赌她从前是不喝酒的,“奇怪了,獠牙的酒量不是大得很嘛,你没学到丁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