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一定的事。你仔细想想他是个什么性格,天下之大不韪他都做全了,也不怕多添这一条。他平生又最恨自己的身家地位,女人都冲着这个来,他也只有男人可挑了。”
“您现下说得好是豁达啊。”陈桥风斜着眼睛瞥了尹飞扬一眼,待见了他没有睁眼,便更放心说话了,“刚得了消息的时候,我都怕您气出大病来。”
“我哪里生气了?为那呆头?”
“不然这病是怎么仨月不见好的。您心里清楚,我也问过易先生了,说是一股郁结耗上了老寒底,便发了。”
“噢,我明白了……”尹飞扬忽地笑了,“你就是因为这个,才瞒着太子的消息不与我说。桥风你呀也不是那么忠心的吧,听你的话意,好像有怪罪那小子胡来的意思?”
“不敢。”
“欸,你是长辈嘛。我是无力管了,你哪天逮到他便替我骂上一通。”
“……只是宠宠而已,其实也不算大事,过一时兴许就回头了呢。”
“那也得看宠的是什么人吧。”他冷笑。
这一路都是柔缓的曼声轻语,忽道了这一处语声森冷,惊得陈桥风也是心下一凛。这其中自是有文章,但少主不说,他也不便多嘴。
第 139 章
这一路都是柔缓的曼声轻语,忽道了这一处语声森冷,惊得陈桥风也是心下一凛。这其中自是有文章,但少主不说,他也不便多嘴。
“不说这些了,丧气着呢。桥风啊,抽个空替我去易颂那儿抓几副药,顺顺气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