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低地笑,捉起她的手亲了亲:“让谁睡?”
陆愔儿不理会他的无耻,肩膀瑟缩着往后退了退:“别咬了,疼。”
他的手往下流连,深深浅浅地磋磨着她,不放弃地问:“让谁睡?”
她不觉已软成一汪水,脑子里空白一片,轻易被他勾引:“你。”
双手伸过去,搂住了他脖子,张开口接受他探进来的舌。他口里气息干净,有股淡淡的薄荷味。舌头扫过她口腔,让她连牙齿都是麻的。
邹临祈拖着她舌头一遍遍咬,呼吸渐渐开始粗重。扣着她腰把她捞了起来:“为夫求之不得。”
陆愔儿几乎一夜没睡,岁守得不可谓不尽心。只是第二天没能起来,身体从腰部以下都是软的,两条腿像没了知觉,稍动一动都疲累得不行。
只是她仍想着要帮邹临祈准备药浴的药材,赖到午后强撑着从床上坐起。
柔软的锦被从肩上滑下去,露出她身上大片肌肤。
她低眼看了看,发现自己肩上,胸前,甚至连腰上都是殷红如血的吻痕。她又拿了面镜子对着脖子照了照,发现那里更惨。
这要让她如何出门见人?
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,拖延了一会儿,起身要拿衣裳把自己裹起来。
突然听见门响,有人从外面进来。她只好赶紧缩回被子里去,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,连下巴都挡住。
邹临祈坐到她床边,发现她情绪似乎有些不好,问她:“怎么了?”
她有些埋怨,坐在床上垂着眼睛一动不动。如云般的长发铺在背上,衬得她一张脸更显柔弱,白如霜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