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愔儿知道此人十分重要,忙命护卫好生把人看着。她小跑着去西院,找到邹临祈,把消息告诉给他。
这几间屋子里恶臭冲天,根本不是她能待的地方。邹临祈立即把她往外面拉了拉,略有不悦道:“谁让你进来的。”
陆愔儿这才后知后觉地恶心起来,躬身想吐。邹临祈去拍她背,却发现她只是干呕,并没有秽物吐出来。
他蓦地想到什么, 一双眼睛颤了颤:“你莫不是……”
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下文,她问:“不是什么?”
他发现这个时候, 他心里竟是开心的:“怀了本王孩子?”
陆愔儿一盆冷水给他泼下去:“你在胡思乱想什么,每次……”
她有点儿难以启齿, 脸上红了一层:“每次你都让我喝避子汤, 怎么可能会有。”
他这才清醒过来:“那以后不喝了。”
“啊?”
他看了看她仍带稚气的一张脸,又去看她单薄的身子,轻叹口气道:“算了, 继续喝。”
陆愔儿不知道他是抽的哪门子疯。记起自己过来的真正目的,忙拉着他去见苗柳。
钱府被灭门那晚,苗柳过来找钱员外的母亲理论,想讹点儿银子来花。岂知刚进门不久,却看见里面有帮黑衣蒙面人正动手杀人。她吓得跌跌撞撞跑了出去,想回钱员外为她置办的宅子里躲着。
等到了那儿,发现院里也有人守着,正等着她回去杀她灭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