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了!”她闭着眼睛推他:“我想睡觉!”
“你倒是不要了,”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:“过了河就拆桥,小没良心的。”
在她眼前的一切重新蒙上一层虚虚实实的薄雾,似醒非醒。两只脚像陷在厚厚的云里,怎么也落不下去。
足足又过去近半个时辰,才终于能安生睡会儿觉。
她身上起了层汗,薄薄的皮肤随着温度升高变得有些红。眼皮闭着,细密的睫毛遮盖住眼睑。
他满足地在她眉心吻了吻,把她收进怀里。
突然很想让她给他生个孩子。他们的孩子一定长得很好看,眼睛像她一样明澈干净。
可他又看了看怀里瘦弱的女孩。
还是算了,她还这样小,娇弱得厉害,像个长不大的孩子。
且他现在仍然危机重重,他不能让她置身于危险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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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愔儿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得老高,屋子里早就不见了邹临祈的身影。
她看到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印子,想到昨天晚上他像是完全变了个人,不同于平日清冷禁欲的样子,粗野霸道得几乎快要失控。后来却温柔起来,一遍遍地哄着她,耐心细致地研磨。
并不像是第一次,她并不那么疼了,反倒有种陌生的难以宣之于口的感觉充盈在她体内。
她羞得拉过被子蒙住头,一直到呼吸不过来才探出了脑袋。
外面有人敲门,她一吓,赶紧跳起来道:“等等!”
话出口时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