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用了,”她磕磕巴巴道:“我自己可以洗的!”
说完兔子一样溜了出去。
她走不久,瑶草托着几件干净的衣裳过来,放在塌上,说道:“王爷可要休息了?奴婢伺候王爷更衣。”
她上前要帮他解衣带。
身上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。
邹临祈蹙了眉,挡开她的手:“不用,你下去。”
瑶草心里涌起一丝苦味。王妃没嫁过来之前,是她和萤枝伺候邹临祈更衣。可是现在,奕王已经不让她们两人近身了。
“是。”
瑶草低低应了声,转身出去了。
香扇在外面看到这一幕,心里不禁冷笑。王府里的女人果然个个都想着勾引王爷,盼着能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。
偏偏奕王是个不解风情的。
只是这么一个冷心冷情的人,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进陆愔儿的房间?
香扇无比嫉妒起来。
陆愔儿洗了很久,生怕真的去不掉药味,如怀微所说会被邹临祈厌恶。
她几乎把自己身上都搓红了,洗了一遍又一遍,又用了不少香粉。把头发也洗了一遍,换上干净衣裳,回了卧房。
邹临祈正坐在桌边翻着一本书,她走近了才发现,他看的竟是她这段时间学医时记载的随笔录。
很多都是她绞尽脑汁,在上面研究该怎么样才能治好陈年腿疾的记载。
她过去一把将书抢过来,合上背在身后,有些羞恼地道:“你怎么看我的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