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吧,您老本是来觐见的,好端端的招惹喜公公做什么?”
“就是啊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咱还是继续商量正经事要紧!”
蔡太师肚子里还窝着邪火,欲与阮昔再争辩,奈何周围的同僚尽力压着,搞得他不胜其烦。
最终还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仰天冷哼一声,不再理会阮昔。
阮昔心中感叹,她那日在街边瞧见个痴傻流涎的老乞丐,对过往的路人也是用这种表情翻白眼的。
甚像,甚像。
“既无旁的事,各位要么进殿去,要么就此散了,怎样都好,但请别聚在这里议事,到时真惊了驾,平白的又连累我等。”
阮昔甩甩袖袍,成功见到蔡太师头上又冒了一把火。
若说方才,这老头儿还在“进”与“不进”之间摇摆,如今可铁了心,粗鲁推开同僚,两只老手扶正官帽,大步流星的就朝殿内走去。
“烦劳通报,老臣蔡元德有要事觐见!”
蔡太师声若洪钟且来势汹汹,弄得守在店门口的石春有些发懵。
石春刚犯愁怎么办才好,忽然瞧见后面的阮昔朝他轻微点点头,这才行了个礼,忙不迭的进去了。
阮昔观察其他几名臣子,虽是满脸的不情愿,一番挣扎后,也络绎跟着站在了蔡太师身后。
“各位大人,今儿个日头毒得很,可千万小心身子,万一中暑了如何是好?”
阮昔晃到他们身边,偏偏不进去,反倒在周围绕来绕去的,嘴上还不饶人,气得几位臣子又怒又羞,还得齐齐劝着蔡太师,免得他又做出什么过火的举动。
“阉奴,你且得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