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摘月手里刚取下一粒布洛芬,当着孙教官的面,挑衅般的,把药丸放入嘴中,干吞。
其他运动员嘴巴张成o形,好……好酷啊。敢这么和教官刚。有点喜欢和崇拜。
孙教官额间青筋跳了跳,季摘月看着冷冷清清的,没想到居然是个刺头。
季摘月干吞完药粒,说道,“孙教官,运动员不能乱吃药,这个我们比你清楚。那您认识这是什么药吗?”
人造草坪上,黄白相间的一排胶囊,在阳光下反射刺眼的冷光。
孙教官的确不认识,他现在隐隐后悔,刚才不该随意讲她们的药片拍掉。
季摘月不打算放过他,“责怪小兵也需要有个正当理由吧,您都不认识这个是什么,就乱说我们吃药。这个不对吧?”
就算他认识是什么药,也不能这么做。一个教官而已,又不是他们的教练,他没有立场来指责他们,甚至一巴掌拍掉她们手里的药。一是没立场,二是品行不佳。
季摘月继续道,“那么请你,捡起我们的药片。仔细看看,上面写的什么药再作定论。”
他拍掉她们的药,那么他今天就必须捡起来。
庞渺渺是击剑队的,这会击剑队的马荆涛冷嘲道,“是啊。教官,你就捡起来看看再做定论也不迟啊。”
季摘月是射箭队的队员,射箭队几个队员点头附和,“对啊,免得传出去说我们军训还吃兴奋剂,不太好吧,您说是吧孙教官。”
气枪队的队员也维护曾如,“教官,如果是违禁药物,我们认,我们去队里自首,如果不是,那请你道歉,不过分吧?您就把药捡起来,看一看。”
庞渺渺朝着季摘月靠了靠,只觉得无比安心。
孙教官此刻脑子嗡嗡的,四周都是他们的声音,他没想到,来军训的第一天,季摘月就让他没脸。
他黝黑的脸涨成黑红色,季摘月此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地上的药片,他非捡不可。
孙教官下定决心,半偻着腰,一声不吭地捡起来,一看,上面写着【布洛芬,治疗:痛经、头痛、关节痛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