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手表,吐差不多了,摸口袋,幸好在口袋里也放了一个姨妈巾。处理完后,在水龙头下冲一把脸,然后脸色苍白地跑回训练场地,远远的看到班上的人,他们坐在地上休息。
没注意鞋带散了,半路上不小心踩到鞋带,狼狈地摔了一跤。肚子又是一疼。
她窘迫地抬头,幸好没有人看见。
季摘月这一路跑来的途中,马荆涛都看到了,包括刚刚她摔倒,只不过他们只是及时收回了眼神。
马荆涛踢了踢尼西一脚,“她状态很差。刚才要不是我急中生智及时倒下,这会儿她估计被教官骂得狗血淋头了,尼小西,你要怎么感谢我嘿?”
尼西拿开自己的腿,懒得理他。这货自导自演地中暑、累坏、第一个下跪,连带着许多人一起,只有他一个人是假累,其他人都是真的累。
马荆涛说,“待会我会看情况,拯救她的嗷,要是被我先追上了,怎么办捏?”
尼西这才抬起眼皮,“你很自信。”
“嗯哼。”马荆涛哼唧完了之后,反应过来,好像不是什么好词。
季摘月刚回到队伍,曾如和庞渺渺就凑上来问她怎么了,是不是身体不舒服。曾如说,“我带了布洛芬,给你一粒。”
药丸清脆地剥离出锡箔纸,孙教官耳朵动了动,面向季摘月她们三个,“你们在吃什么?”
季摘月冷冷地抬眸看他。
孙教官是队里的连长,平常哪个兵对他不是服服气气,这会儿他有意教训季摘月。
他走过去,一掌拍掉庞渺渺手中的药板,“作为运动员,药能随便吃吗?”
三个人满脸狼狈,尤其庞渺渺,早上涂的粉底液,这会儿都在脸上化成一道道的痕迹。
还被孙教官骂,孙渺渺低声抽泣,她老汉都不这样骂她,“这个没有兴奋剂,我们只是吃个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