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寻思了一下,熊易刚那个态度可真像是他歪解了事实真相,不知道昭德帝会不会误会,还不如干脆说开了,倒显得坦诚。
又道:“另外,知道闻喜宴在瀛洲玉雨园举办之后,臣就知道会有斗诗出现,且极大可能是以梨花为诗,只是臣一忙着写家书没有时间像别人一样提前准备好,二是臣年岁小所有时间精力都用来学习经书,并不精于诗作,就算提前作了也差强人意,真要比还不如即兴作诗,免得浪费时间。”
众人听了后,有些没有提前作诗的,都很意外竟然可以这样,难怪唐瑾能考上状元,想的太深了。
甚至有的想着是不是他能猜到试题考什么,都提前做好了,才能考的那样好。随后一想,这次在瀛洲玉雨园里办闻喜宴,猜到做什么诗的可能很在,考试却是不能,人家还是凭真本事考上的。
昭德帝觉得唐瑾先前的话真是说到了他的心里去了。他也觉得,诗做的好,真也没有什么用,要治国,还得找有本事的人。而后边的话,也显得坦白。
他只是点了点头,淡笑道:“好了,都坐下吧。”
这一开口,大家都松了口气,华美的乐曲又响了起来,气氛转暖,唐瑾跪谢过昭德帝,坐了回去。
熊易心下也大松了一口气,坐回去后,悄悄的用手摸了下额头,这才发现他已经出了一头的汗。
接下来的宴会里,熊易安安静静的坐着,一句话都没有说,深怕被人注意到了。
等饮过果饮用过御宴,昭德帝离开,宴会结束,众人谈笑着离开,熊易才大松了一口气。
唐瑾回了家后,第二麟就追问着他闻喜宴都有什么吃的,有多热闹,皇帝好不好相处,唐瑾大概几句讲了,解了第二麟的牵扯,就问他:“你课都复习好了?”
第二麟立刻苦了脸,回去背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