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明代有一个南北榜案,死了好多进士,具体事件过程已经记不清了,当时不知道在哪里看的视频节目,也只看了一会儿,那时对科举不感兴趣,只记得了朱元璋的嗜杀,所以到现在才有那么点印象。

那件事以及生活的经验告诉他,任何一件小事和意外,都有可能造像蝴蝶的翅膀一样,成严重的后果。

听了唐瑾的解释,熊易松了一口气,觉得唐瑾没有乱说话也算是有教养了,刚才那一刻他深怕唐瑾告黑状。

昭德帝听了唐瑾未告状也未猜测,只是平述了事情,终于给了他几分眼色,淡问:“为何?”

为何不比诗吗?

众人都等着唐瑾怎么回答,看他是要说出来自己的诗做的不好,还是找其他的借口了。承认自己诗作的不好,虽然坦荡,到底不好,找借口,那就傻了。

跟唐瑾认识的大都为他担心,不认识的大多都在看好戏。

桓栋也在等着唐瑾的回答,他不认为唐瑾会直接承认,也不认为他会撒谎。

唐瑾慎重的回答:“臣以为,才学可以治国,诗作并不能,是以没必要分出个高下来。”昭德帝是个实干型的人,这种回答应该是最好的。

大家都有些意外,却觉得这话说的真是漂亮极了!

这可比什么“我诗作的不好不想浪费时间跟他比”强太多了。

“你……”熊易跪在唐瑾后边,听了后,气的想说什么,却又觉得这话挑不出什么来,只能忍了。

唐瑾等了两三秒,昭德帝没有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