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此事却越想越古怪。
黄瑶心存好奇,又问:“都说往事难追忆,师姐怎会突然想起来?”
更何况唐方阳尚不在此,应无人施展控制之术。
殷遥月放下瓷杯,沉思道:“有些奇怪。我苏醒时,房间点有熏香。”
她磨搓杯壁,嗓音缓而长,“但我向来不用熏香。询问旁人,他们皆未知晓。”
“我休息几日,却觉得思绪愈加清明。”她轻啧了声,猜测道,“多半是这熏香作用。”
黄瑶沉眸,仍专注推测。
殷遥月站起身,大喇喇地伸个懒腰:“在房间苦闷两日,总算能来透透气。”
她轻抚黄瑶肩膀,慰藉道,“你无需担心。杜长老所做,皆为门派着想。”
“可搜查会也是吗?”黄瑶蹙眉,语气急促,“引导弟子相互猜忌,又能有什么好?”
她着急又担忧,根本难掩情绪。
青明弟子愈加激愤,对魔教恨意与日剧增。
如此下去,他们定会成为旁人刀柄,在愤怒中失去理智。
杜雷非但不劝,还搞什么搜查会。
无意加重各方猜疑,借此渲染魔教恶毒。
殷遥月叹息,长睫遮掩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