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正与福牛酒楼争这机会,今晚便是宴请县衙的于师爷,请他来尝一尝鸡豆花。帖子已经送去了,却发生了这样的事,我弟弟如今被打断了手,将来未必还能颠得动勺,而厨房里唯一学得三分的徒弟也被挖走!”

说到此处,赵掌柜打了一下身边的侄子:“这不成器的,又半点他爹的手艺都没学会!我、我实在没有办法了,所以请小娘子你来。”

他说着站起身来,让赵小运去倒了一杯茶,推他在容可面前跪下:“我今日不止是想请小娘子来做晚宴的鸡豆花,我还想求小娘子做我们酒楼的掌勺大厨,教教我这不成器的侄儿。”

赵小运抹着眼泪,跪倒在容可面前,恳求道:“求师父收了我!求师父收了我!”

“快起来,快起来!”容可赶紧把孩子拉起来。

她至今还记得,当初在荣华酒楼卖出黄焖鸡菜谱赚来的第一桶金。若不是有胖大厨的说合,未必能那么顺利地卖出高价。

她记得这份情。

“你们不必这样,赵掌柜,这个忙我一定帮。”

“谢谢师父!谢谢师父!”

赵小运哭着又要跪,被容可死死扯住。

赵掌柜一脸感动,眼带泪花地说:“容小娘子!你是我们家的恩人!”

说着,他从怀里掏出一份契约:“容小娘子,我愿出将这酒楼分出一半来作为谢礼。这契约我已经写好了,你签了名字,从今日起,你就是这荣华酒楼的另一位主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