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盘打得妙,只算错了一点——容可不想盲婚哑嫁,被三从四德束缚在宅院里过一生。

赵管家说得口干舌燥:“……你留在这里做农家女,辛苦一年吃个鸡吃个猪就当做美味佳肴,这在国公府是连下人都不稀罕吃的!小娘子,你想想清楚……”

说话就说话,拉踩鸡肉和猪猪做什么!

容可皱着眉打断他:“我想清楚了,不回去。各家都留一个女儿,挺好。”

赵管家汗都下来了,容可若是答应,他拿出国公爷的书信去县衙消了户籍带她回京便是。可她本人不答应,总不能硬绑回去,传出去如何是好。

“今日赵管家出了门,我只当你们是来替国公府报答我父亲,其余的话一概没听过过。”

容可非但不愿回去,还干脆起身送客:“时候不早,我要做午饭了。慢走,不送。”

她特地留了大花,说要给她酱大棒骨吃,再不炖下去就来不及了。

赵管家急得站起来:“小娘子,小娘子莫走,你……”

“赵管家,”容母忽然出声留客:“不嫌弃的话,几位留下来吃个便饭。”

“不嫌不嫌,不不,荣幸荣幸。”赵管家语无伦次地小鸡啄米点头。

容可看着容母祈求的眼神,读懂了她眼里对亲生女儿的慈母心肠,在心底叹了一声,点点头,对的赵管家说:“可以,但是得给钱。”

容可留下连连点头的赵管家等人,径直去了厨房,堵到了正要离开的大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