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冬曾夸她好看,东陆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好看,美的与众不同。
温惟走到近前上下打量着他,然后微微一笑露出几颗整齐皓白的玉齿,笑容灿烂而明媚,眼神却冰冷晦暗。
给人感觉她不是在笑,而是马上就要发怒的样子。
带着不屑与蔑视,冷冷地问道:“你确定你是个无能之人?”
东陆当然知道她话中何意,殷红的唇一扯,表情邪魅言语轻挑,“放心,我可让你快活!”
温惟嗤笑出声,双拳紧握,牙关紧咬,心中万马奔腾,极力忍住想甩他两巴掌的冲动!
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你确定你这话是出自本意?你已贵为宦官之首地位崇然,但也不能如此没脸没皮,不知羞耻!你一个阉人算个什么玩意!怎好意思大言不惭堂而皇之的用东平要挟于我,是想让我成为你床榻上的禁脔?还是你东陆羞辱我温家的恶心手段?你就不怕我一冲动挥刀宰了你!
我猜以你的性格,就算我真上了你的榻,你也不愿意动我一下!
今日所言无非就想过过嘴瘾,泻泻私愤,但你这张嘴脸实在令我心生厌恶,我既不求你解我东平之困,也不求你放我温家一条生路,我堂堂一节度使千金,凭什么让你一个阉人睡?
就凭你不要脸!
在我看来,你羞辱我同时,也在羞辱你自己!”
平日里温惟虽然性格直率,待人接物却温和亲切极少发火,更不会像今日般口暴粗言。要不是被东陆气急了,言辞也不会如此犀利粗鄙。
说完,温惟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,该警告的也警告了,该问的也问了,没等东陆说什么,气冲冲得转身朝门外走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