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脚向她走了几步,两人只隔了数丈远。
他慢慢吞吞的说道:“我可以不动你,也可以暂时不动你东平,此次奴国的进犯我亦可以出计替你化解……”
此话一出,温惟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,没有吭声,饶有兴趣地等着他说下去。
东陆话语一停,突然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狡黠诡诈的笑容,“当然……这要看你的诚意!”
“说来听听你要何诚意?”
东陆长眉一挑,笑容收起,轻描淡写说了一句。
“独拥佳人,伴吾身侧!”
温惟目瞪口呆,一时哑口无言,她万万没想到他说的竟是这个!
她既觉得好笑,又觉得莫名其妙。
他分明是在借着东平之事拿捏羞辱自己!
温惟既不避讳,也无闪躲。
她同样向他走近几步,俩人只隔一臂之遥,温惟抬眸凝视着他,没有因为他无礼露/骨的言语而表露出半点女子的羞怯。
借着朦胧闪耀的烛光,这是东陆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