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外小茶馆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噗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金蟾面无表情,对方从听她说了原委,就一直是这幅笑成羊癫疯的德行,丝毫不考虑病人的感受。
“对不起……我忍不住。”她拍着她的肩膀:“噗哈哈哈……”
等她终于笑够了,才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,正了正脸色:“我给你那药,就是让你救命的,绝无副作用,你怎么不吃?”
骗谁呢?让她救命的还会在纸盒里放那么张纸条?金蟾翻了个白眼儿。
而且,她当初也没说她身体里有蛊虫啊,是压根儿没看出来吧。
仙女看懂了这个白眼儿的含义,“嘿嘿”地笑:“术业有专攻,我又不是专业人士,这种东西,只有实践经验丰富的老蛊婆才能看出来。”
“那我到底怎么回事?”金蟾问。
仙女也不逗她了,扇子在桌上敲了敲:“同生蛊是极阴之物,一旦醒来,阴气弥漫,哪怕马上引出,那些气也会留在体内。你这样,应当就是那些气所致。”
“你可以这样理解,虫体出来了,虫子的魂魄还在,不停吞噬你的七情六欲。而且比起恶欲,它更喜暖情。长此以往,心有邪念者就会越来越残忍。没有,也会越来越冷漠。”
金蟾生无可恋:“还有得治吗?”
她难道以后要成为一个古代反社会人格吗?
“当然有,”仙女一句话驱散她的绝望,从兜里掏出个小瓷瓶丢给她:“这个先给你缓解,要根治,你还得跟我上一趟白眉山。而且这事儿易早不易迟。”
金蟾点点头,也觉得“虫子的魂魄”有些渗人:“我回去交代一声,收拾收拾东西,明天一早过来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