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大概是表演过了头,不知被谁当成谈资传了出去。几天后金蟾铺子里转一圈回到家,看到梅卿苍白的脸,就知道要糟。
“阿兄,你别听她们瞎说,我是清白的!”她伸出了尔康手。
但这太没说服力,这里像xxx,守宫砂一类的东西通通没有——那小红痣点在男人手臂上。她曾经不小心在梅卿手臂上看到过。
梅卿不理她,转身就走,往日温婉贤良,淡然大度通通不要了。金蟾追在后面赌咒发誓,又耍宝又哄劝,才让人相信。
“这原是没什么的,”梅卿冷静下来,反倒开始自责,他从未想过将来的妻主会只有他一个,甚至曾经都只想求一份体面:“但我不知道怎么了,我控制不住,就是难受。”
原本什么事都可以淡然处之的,唯有她,他舍不得让出去,一分一毫都舍不得。只要一想到她和别人亲密相拥,就心痛得呼吸困难。
他何时变得这么贪婪?变得不像他自己。她会不会觉得他痴心妄想,不够大度,从而厌弃于他?
他的眼里泪光一闪而逝,是对自己的迷茫和厌弃,还有恐惧。
金蟾扣开他不自觉握紧的手,看着手心上几个月牙形的痕迹,叹了口气:“这可不是你的错,你看,我喜欢你,珍爱你,如果有旁人碰到你,我肯定会发疯。换过来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你爱我这么多,我也爱你这么多,才会这样。”
梅卿眨眨眼睛:“真的?”
金蟾肯定地点点头:“当然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