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姑娘看着不过二十多,整天打扮的光鲜亮丽,俨然一都市女郎。十个指甲做的又长又精致,一看就不像是干活的人好不?

“你哥哥呢?他在哪儿?”她问。

“走了。”又是同样的答案。

金蟾差点理解成花国人用来隐晦表达某种意思的那个“走了”,毕竟从未见过人影,等仔细问了,才知道不是。

这位心大的“哥哥”在别的地方工作,但弟弟不知道在哪儿。

“还有其他的亲人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这……

除了那个女人,她的确没见过别人来看过他,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,想来这青年的亲人要么是不在了,要么是嫌弃他累赘把他抛弃了,金蟾有些难受:“那我给你请个护工吧,反正只有几天,也花不了多少钱的?”

说着她就站起来,却被一把拉住了胳膊。

“不,不要。”他有些急切:“一起,一起。”

金蟾知道他想干什么,解释道:“我现在自身难保,不可能照顾你。”她强调:“做义工的话,就要喝西北风去了。”

何况头顶还带着成为霸总的压力。

他一听,又拿起金蟾给他压在枕头底下的卡套,往她手里塞:“给,给你。”

“我不要。”金蟾把东西重新塞回去,要掰开他的手出去找护工。

谁知他拉着她的袖子,突然就“吧嗒吧嗒”掉起眼泪,明明那么大的人了,哭起来居然委屈得毫无违和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