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要有证据吧,空口白牙诬赖人,我可不认账。”她道。
杜鹃一下子收住眼泪,脸红了(她们两个这肤色,脸红到一般程度可是很难看出来的)。她支支吾吾半晌才开口:“他们,他们说公主骑在皇上身上,是有不臣之心,想要取而代之。”
金蟾刚喝进嘴里的茶“噗”地一口喷了出来:“这有什么关联?不是……他们是怎么知道的?”
等她被请来的喜燕嬷嬷科普一番,才知道,原来和慈禧觉得司机坐在前面是大不敬,让人跪着给别人开汽车一样,这里女人侍寝,必须老老实实在下面,且要“贤淑贞静,不失体统”。
好好奇,这种事,要怎么不失体统?
嬷嬷还神色严肃提醒她:“前敏妃就是因为侍寝时为了邀宠一时情急压在了顺康帝身上,惹得顺康帝大怒,娘娘可要注意些,别叫人拿住了把柄。”
金蟾:“……”
她不能理解。
晚上姬时昱回来,金蟾望着他:“我们收敛点?”
姬时昱挑眉,想也不想地拒绝:“不要,理他们干什么?一个个整日规矩挂在嘴边,争权夺利铲除异己的时候也不见得有多少礼义廉耻。”
“但是我觉得很丢脸啊。”金蟾捂脸:“这种事,怎么好意思宣之于口?还让人传的到处都是……”
他过来拥着她靠坐在软榻上,随手翻开一本书:“殿里伺候的人都是我亲自挑的,嘴很紧,我们……的时候,那些人也赶远了,估计是那天在御花园偏殿让人看了去。等我把人清理了,阿姊不用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