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芙大人也有心疾,平时都没甚感觉吗?”腾希疑惑地询问她。

芙安想了想:“我记得还是上次晕倒过一次,当时忽然就晕倒在地,不过后来我看了太医也吃了几幅药就好了,其余时候身体一直挺健朗,没出现过什么症状。”

“芙大人,如果那次太医能诊查出来就好了,芙大人现在的症状比陛下要严重,你的病症沉淀多年,却一直未有过治疗,所以病来如山倒,只希望不要再往更坏的地方去,要是衰竭的话。”

“要是衰竭的话会怎样?”芙安的指尖不自觉攥紧着被褥。

“最多半年。”腾希吐出几字,

芙安反倒镇静下来,她冷静的问:“腾大夫可有办法?”

腾希实话实说:“芙大人,我尽力一试,但希望可能不大,因为拖太久了,可能比想象还要严重。”

芙安低垂下头,低低说:“我知道了,腾大夫,请你暂时不要告诉陛下,免得陛下担心多想,对陛下病情不好。”

腾希点了点头。

待到了晌午,腾希来到了旻樱曼居住的绯烟居。

旻樱曼看见腾希的时候,只觉得他的脸色很不好:“腾大夫,是昨晚上没睡好吗?还是今日太过劳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