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移目光,又朝他手看去,他的手也好看,不知这手平常是怎么捣鼓药材的呢?

这样好看的手,那些被他拿过的药材,是不是就算被捣碎也心甘情愿了。

“陛下。”

旻樱曼又回过神:“腾大夫说什么,朕适才没听见。”

腾希嘴角微微勾起,酝酿了一瞬才说:“草民这手可是有什么奇特之处吗?陛下瞧了快有半盏茶的时间了。”

旻樱曼轻咳了声:“朕只是在想,每日给朕诊脉的都是同一块手帕,腾大夫清洗过没。”

腾希一瞬间便哑然了,别说清洗,他连想都没这么想过,他甚至,甚至把这方帕子放到过他的帛枕上,想到这,他只觉耳尖子都泛起热来,他把那股子不自在压了压:“自,自是清洗过的。”

随之就转移了话题:“陛下最近还觉得心口堵吗?”

旻樱曼本来也是瞎说的,就顺着他的话说:“吃了腾大夫上次给朕的药丸,心里舒服多了。”

“那就好,那药丸应该也要吃完了,那草民就先行下去了。”说着腾希就站了起来。

旻樱曼叫住了他,问:“腾大夫是不是怕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