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不需用感激二字,在奴心里,早就把陛下当做了自己最亲的人,只是奴”就是奴,知道自己的本分。

旻樱曼忽地拉着芙安的手,摇了摇头,打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,所有的不言而喻都在俩人交握的手上。

这时,画儿从外院走了进来,她微微躬身禀告:“陛下,腾大夫在外求见。”

“让他进来,对了,以后腾大夫来就不用再通报了,直接让他进来就可。”旻樱曼说着,从摇椅上站了起来,坐到了桌旁的凳子上。

腾希已经背着药匣子走了进来,他把药匣子放在凳上:“本来早就应该要开始第二个疗程,但因为来这避暑山庄给耽搁了,所以草民想请示一下,是不是从明日就可以开始了。”

“你坐。”旻樱曼笑望着他。

腾希也微笑着坐了下来,芙安一看俩人如此模样,就悄悄退了下去。

腾希习惯性地打开药匣子,从里面拿出那块帕子,然后开始诊脉。

旻樱曼一手放在桌上,一手撑着下颚,视线就移向了他。

腾希略微有些不自在,他看过去,一眼就跌进了她清澈明亮的双眸里,他连忙收回视线,垂眸,用极低的声音唤了一声:“陛下。”

旻樱曼收回视线,只觉得自己的下颚都滚烫了起来,他的长相其实很合自己的眼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