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希回过头,旻樱曼见他脸上的神情,忽而又没了说下去的意思,她本来想说,腾大夫以后不要直瞧着别人,容易让人误会,可看着他寡淡的神情,或许一直都是自己多心了,别人的事还是不要管的太宽。
“辛苦腾大夫了。”旻樱曼只得说了这一句。
腾希没应声便走了出去,他或许也需回偏殿理一理思绪。
旻樱曼轻轻叹了声气,觉得接下来的日子会更难熬,下次针灸不会更疼吧!
不多时芙安走了进来,瞧着姑娘一脸深思的模样,便问:“陛下,可是有事?”
芙安抬头,心里却还在想着方才的事情,要是她没有这个病,适才她会怎样?
她想了想,或许,她连想想都不敢。
“陛下怎么了?”芙安再次问,眼里的关切很浓。
旻樱曼勉强一笑:“芙娘,朕就是忽然觉得这个病真烦人,每日都要吃药,每日都要心惊胆颤,什么也不能做,什么都要忍着,有时候想想,朕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。”
芙安轻轻叹出一声气来:“陛下,奴知你心中苦,可人自打生下来的那一日,就有很多的不由衷。不过谁说陛下活着没意思,这天下的百姓安居乐业,不都是陛下治理得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