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几日,腾希都没去曦暇宫,每日那碗黑乎乎的药听说都是他亲手熬的,旻樱曼每次看着这碗药,就想起那日他走出这间房时,她心里的那股子失落,莫名的失落。

也罢,反正自己也算是跟他道了歉,他要是一直介意,那她也是没有办法的,以后若是自己能好,那就,就给他赏赐很多东西,赏到他高兴为止。

才将这碗苦哈哈的药喝下肚,芙安走了进来,她后面还跟着另一个清隽的身影,几日未见,男子脸上的神情似乎更冷了,或许是她心里作祟。

芙安将药碗收拾好走了出去,将空间留给了他们。

腾希诊了脉,按例问:“陛下近几日觉得如何?”

旻樱曼简洁说了一句:“和上回差不多。”

腾希瞥了一眼她,见她似乎闷闷不乐,便又多说了句:“陛下如若有什么不好的地方,要及时告知草民。”

旻樱曼点了点头,俩人之间无形中有了几分疏离感,气氛有点儿尴尬。

“上回陛下说的,草民没想到什么法子,草民这里倒是有安神丸,吃了以后便可睡过去,只不过草民不建议陛下食用,这药吃多了会有依赖性,对身体也不好,且为了安全起见,草民建议陛下忍过去最好。”腾希如实相告之,也因那些穴位本就有些偏颇,是以患者还是时刻保持清醒为好。

旻樱曼淡淡嗯了声,也不想再多生一事,俩人彻底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