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安从外推门而入,手里不知拿着一碗什么东西,黑糊糊的还传来一股子怪味。
芙安走近,将碗放在榻旁,旻樱曼移目过去,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腾大夫亲自给陛下熬的药,腾大夫还交代说,务必不要等药凉透了再吃。”芙安说着就用瓷勺在药丸里舀了几下。
旻樱曼看了一眼药碗,实在不敢想像这药的滋味,一说到腾大夫,就想起她适才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,她犹豫再三开口:“芙娘,那日朕晕倒时,你是不是一直守在朕身旁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芙安狐疑地朝她望去,不知姑娘为何忽然问这样的问题。
“那腾大夫给朕看病时,你也守在朕身旁吗?”旻樱曼追问。
“这倒没有,腾大夫说她看病之时不能被打扰,所以奴是守在外头的。”芙安忍不住问:“陛下可是有事?”
旻樱曼很纠结,心中很别扭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给她看病的是个男子,且这男子年纪和她差不多以外,还相当清美的原因,虽然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,可她心里就是不停地冒出一股子别扭来。
这别扭让她的心一直提着,这以后他要是当着自己的面施针,那她如何是好,想到这,她的面色不由地微微有些泛红。
芙安瞧着面前的姑娘,不知她这是怎么了:“陛下有什么就同奴说,奴知道的一定告诉陛下。”
旻樱曼深深吸了口气,又抓了抓头:“芙娘,假如要是朕被一个陌生人看了不该看得地方该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