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懂这宫里的规矩了是吗?”画儿忽地变了脸,寒意从她眼中迸射出去。

底下的三名宫婢霎时间膝头打颤:“懂,懂,懂。”

过了一瞬,画儿微缓和下来情绪,她冷眼瞧着底下的三名宫婢:“懂就好,这是太上皇给陛下找来的大夫,你们随随便便就上前勾搭,真是没一点儿宫里的规矩,当这里是窑子不成,好日子过腻了就去隶院受罚吧!”

画儿朝身后俩名宫婢交代:“你把她们送去隶院,你交代下去,以后再有此情况,直接乱棍打死了去,免得污了陛下的眼,辱了陛下的耳。”

言毕,画儿转身走了,那三名宫婢的饶命声已不知飞到了何处去。

而曦暇宫内,旻樱曼在书案前坐着,准备批阅折子,想了想,还是朝站在一旁的芙安说:“芙娘,母皇给朕找来的小神医,以后不必让他来了。”

“为何?”芙安其实心里很明白。

“朕瞧着他不像是个大夫,倒是来这宫里招惹那些个宫婢来了,朕瞧着不顺眼,你以后随便找个由头,给点好处打发出宫罢。”旻樱曼交代完就拿起一旁的墨笔,准备办公了。

芙安瞧着姑娘面上那抹不容置疑,知道多说无用,便出去将这番话给交代了下去。

腾希再上曦暇宫时,宫婢们说得很委婉,腾希只得窝在一座偏殿里看了几日的医书,这些医书都和心疾有关,这心疾本就难根治,治不治得好要看患者病症的程度,他那日没多说话,就是需要进一步确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