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说是不说。”黑纱女问。

鸢尾冷嗤一声:“要杀要剐朝我来,今日我就算是死,你们也休想从我嘴里套出半个字来。本君还是那句话,让你们主子来,否则一切免谈。”

黑纱女拍了拍手:“好骨气,那行,既然你心肠这般硬,那就只能苦了你这小情郎了,今日要是不小心把他给打死了,那这地牢里的老鼠可又有口福了,你到时可别吓着。来人,把他给我拖出去,给我往死里整。”

说着牢房的门已被打开,俩个人将夙璃抬起来便朝外走,鸢尾大声说:“今日你们就算把他打死,我也不会说出半个字,他今日要是真死了,那么就算你们主子来了,我也不会说半个字出来,你们永远别想知道藏宝图在何处,我知道你们主子藏着什么野心。”

黑纱女摆了摆手,鸢尾眼瞧着人被拖走,她的心忽地没有来的乱,这种乱好生熟悉,她好似就为这么一个人乱过,她压了压胸口,这是怎么了。

没有上次那凄厉的喊声,可是却时不时听到一句发自肺腑的痛苦之声,那声音让人听了十分难受,仿佛是来自阿罗地狱的一般。

鸢尾捂住耳朵,心里好似不仅仅是愧疚,她闭上眼睛,想将一切都摒除在外。

可是心为何这么难受,仿佛受刑的就是她自己,甚至比她自己受刑还要难受。

人再次被丢了进来,只是这次,鸢尾几乎没有感觉到他的生气,要不是还有极弱的脉搏,她以为面前这人已经死了。

“你到底是谁?为何会为我承受这些,不值得的,你知道吗?”鸢尾望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,尽管才刚认识他不久,可确确实实感觉到一股心酸,不由滴下一滴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