鸢尾白了一眼他:“你怎么连发着烧都这么油腔滑调,身上就不疼吗?”

“疼啊!可是这不是油腔滑调,这是我的真心话,且我只对女君一人说,只吻过女君一人,只是我不想将心里话都埋在心中,希望女君知道我的心意罢了,怕没有机会告诉你。”

鸢尾拿过水囊递至他唇边,夙璃扯嘴一笑:“真好,女君亲自喂水给我喝,这顿没有白挨。”

夜间夙璃醒了几次,鸢尾就喂了几次水,水囊的水已空,待夙璃再次醒来时,其实外面天已大亮,只不过地牢里一直是那盏昏昏暗暗的灯。

夙璃全身像着了火似的,在这地牢里别说清理伤口,连最简单的温饱最简单的水都成了问题,伤口与里衣沾在一块,那种痛苦实不能想象。

夙璃此时却在庆幸是他受了这刑法,他很渴,却没有丝毫办法,他咽了咽干疼得嗓子:“女君,我觉得我真的要死在这了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鸢尾闭了闭眼,她此时也不知该怎么办了,陷入了俩难得境地。

她也有把握将这些人杀死,可是杀死她们,背后之人还在,那就前功尽弃了,不杀死她们,那么面前这个陌生男子可能真的会死在这地牢,也许只有自己沉住气,那么对方就会沉不住气,到那时,所有的一切自是好说。

所以只能以大局为重,好不容易勾引出了毒蛇,那人在暗中部署,分明存了必反之心。

“忆公子再坚持一会,本君一定带你出去。”

“嗯,本公子一定陪女君坚持到底,不然女君一人多孤单。只是我可以请求女君一件事吗?”

“你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