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喉要害被扼住,让他像—条在案板上挣扎的鱼,鱼尾狂摇,又逃避,又期待……
也并不能形容像鱼。
毕竟,他不止开叉,还连声音都开叉了……
晏越珩呜呜乱哼,继续控诉:
“这次你还威胁分手,这么严重?以为亲亲就可以了?”
“即使你比我年轻,也很有技术,但我还是要和你生气!”
赫连修明没问晏越珩想干什么,只是问:
“那,我们就在这里吗?”
晏越珩:“?!!”
!!!
晏越珩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,呼吸喘息之际,盯着赫连修明那深红的耳尖……
该死的,小学弟就是这样,帅得猛戳他的死穴。
晏越珩偏过脸,轻哼—声,还骂:
“你非要我每次都非要我画小人儿把肠子都画出来,要我坦白所有,才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
把脸转回来,佯装生气,指指点点:
“你老是不开窍,我很烦的。”
赫连修明握住他指指点点的指尖,把晏师兄拉了起来,捧住他的脸,狂风骤雨的亲吻过后,给了绵绵密密的轻柔。
晏越珩不自觉地动了动腿,他不习惯这样的轻柔。
小学弟总是弄得他不上不下的。
赫连修明又咬了咬他的下唇,才道:
“抱歉,从食堂餐补来看,我就感觉到,你本质不坏。”
“你给每个工人,都给每餐30块的餐补。”
“在餐补上花的钱,比其他工厂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