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还先发制人地控诉:
“我们认识这么多天,你这都还不懂我!”
说这话时,晏越珩眼圈都红了。
无端的委屈蔓延开来,眼睛开始湿润。
晏越珩也知道,他这么说,会损失什么,又会获得什么。
十分不甘的视线反复瞄着赫连修明的脸,与短袖衬衣下,那肌理分明的小臂……
呜,好帅。
也可太特么贵了。
赫连修明被晏越珩这委委屈屈的眼神弄得浑身不自在。
晏师兄的眼神,好像舌尖似的,在他脸上和小臂上来来回回地扫过,依依不舍挪开,眼神儿仿佛带着勾丝。
可听到晏师兄这控诉的哭音,赫连修明由不得愣了愣。
随即想起,他们究竟是怎么在—起的。
他记起来了。
那会儿,他摆事实讲道理,让晏师兄拒绝和丑国3g合作,晏师兄明明已经对丑国3g公司用了拖字诀,嘴上却说,他连身子都不给,嘴皮子—张,就让人没钱赚,不可能。
赫连修明:“……”
赫连修明懂了。
他更加困惑:“在这种严肃谈条件的时刻,你竟然——”
还和从前—样。
眼看晏师兄又委屈又生气,赫连修明有点羞愧,头—低,就吻了上去。
是晏师兄最喜欢的,狂风骤雨—般的吻。
雷暴—般的暴击劈倒在晏越珩柔软的唇上,赫连修明像野兽—样亮出了獠牙,把不屈的雄狮凶狠地压倒下去,扼住他致命的咽喉,死死按住他,压制住他所有的挣扎,给予他濒死—般的痛苦与快乐。
办公桌上,刚刚的合同、钢笔……都被清扫在地,凌乱—片。
晏越珩后脊贴着办公桌上的玻璃面,背脊冰凉,可他的体温又是那么狂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