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那股甜味在嘴里愈演愈烈,像是一种迟来的慰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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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宴出去后屋子里再次陷入安静。
困意再次袭来,沈霓然打开行李箱准备拿睡衣洗漱休息,但她将箱子翻了个底朝天都没发现睡衣的踪影。
她蹲在行李箱面前想了半天,这才意识到她好像忘记装进去了。
她迟疑了一下,目光突然遥遥落在床对面的衣柜上,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起身,然后随手拿了件衣服后进了浴室。
夜里寂静,浴室传来哗啦的水声。
客厅外面逐渐安静下来,齐父齐母不像年轻人那么能熬,今天到这个点已是罕见。
齐宴收拾好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,等了一会儿没人应。
他直接推开门。
屋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香味,是他常用的沐浴露香,父母一直给他备着。
沈霓然刚洗漱好从浴室里走出来,一头长发拿夹子随意地夹起,垂下的一缕头发湿哒哒的,还在源源不断地往下滴水。
因为发量太多,有些发丝夹不住已经散了下来,水珠随着一缕头发一起落在她的锁骨窝,随着她走动在那一处盘旋,然后没入。
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,齐宴眼神晦涩。
衬衣沾了水有些透明,她里面没有穿内衣,隐隐露出浑圆的乳,齐宴眼神隐隐发热。
最要命的是她下面还空着,一双腿又细又长,白得惹眼,衬衣下摆随着她动作上下浮动,仿佛将人的心也勾缠在上面,肆意飘荡。
她可真是一点都不避讳他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