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她面具烧掉后连暮看自己的眼神,他也问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自己?
连暮不像是在搭讪,连祭也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可是自己才到这个世界,怎么可能和他们见过?
但是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,于是有些警戒地问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连祭看着桌上的蜂蜜罐子,“我原来喝过这个。”
虞思眠听到这里莞尔一笑,“这是蜂蜜水,喝过有什么奇怪。人间多的是。”
连祭知道不一样,他之前让小九他们找过蜂蜜,但是都不是这个味道,哪怕是这罐蜂蜜,他自己也兑过,喝起来味道不一样。
好像经过她的手便混着了她的味道,像草,像风,像大海,能让他无比的宁静。
独一无二的味道。
刻入他的脑海,他的骨髓,但是他却想不起到底在哪里喝过。
这时虞思眠又递了一杯蜂蜜水过去,“还要吗?”
连祭许是在梦中出汗过多仍然觉得干渴,一口气又喝了一半。
虞思眠:“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?”
连祭:“与你何干?”
虞思眠站起来:“如果没做噩梦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连祭:“做了。”
虞思眠停了脚步,搬了一条椅子在床边,“你也别怕,就是梦而已,我在这里,如果有事你叫我。”
连祭想说她有病,他想毁了她,她却担心自己做梦怕不怕。
但她说得很认真,眼神那么柔和,似是带着……关心?
他话到嘴边咽了下去,变成:“虞思眠,你对别的男人也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