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紧密贴合, 鼻尖都是清淡的冷香, 重照忍受着身上人的掠夺, 自己也尝到了点血腥味, 许长延炙热滚烫的温度和暴虐的气息将他胸腔的血捂得沸腾, 整个人仿佛陷入了火炉当中,蒸得面容泛红,眼角挤出了一滴泪。
许长延不敢真的欺负人, 吻了一遍后立即起身,把人抱起来,转头去把门口那两个缩着脖子的鹌鹑揪了进来。
林飞白面无表情地拎着医箱,在看到床头重照泛红的眼角后飞快地移开眼。
重照看着林太医手脚无措地样子,还在自己的手腕上盖了块干净的布巾, 又好笑又羞恼。
林飞白垂着头,听到许长延走到他身旁, 搭着重照的脉的手忽然一抖。
重照转头对许长延说:“你让易宁去一趟国公府, 说我没事,让我爹娘放心。”
许长延担忧地看着他。
重照说:“你呆在这儿有个鬼用, 去宫里看看,又是谁对国公府下的手。赶紧滚,我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等人走了,重照靠着枕头闭上眼, “我刚刚淋了雨,你看看要不要紧。”
林飞白上手摸了摸他的头顶,探了脉,问道:“肚子不舒服吗?”
重照摇头,“没有不舒服。”
林飞白说:“没有大碍,只是有点低烧,我开点对孩子没有影响的药材,侯爷喝了后睡一觉,把汗发出来就好。”
重照大大松了一口气,仿佛卸下了心头的大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