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九点,他们正式出发,开车去学校。
苏曼对一路上的风景都熟悉无比,虽然是冬天,天空和建筑看着有些灰白,但能回到自己上大学的地方,她还是很开心。
路上陆执寅问了一些他们学校老师的事情,还有她读书时的事情。
这次出来后,两人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,都往前迈了一步,有意无意,亲近了许多。
苏曼想了想:“我们学校没你们江大法院学那么有名气,但不过校老师教学都很负责人,学生也比较勤奋。”说到这儿,苏曼突然想起一件事来,“我们那届入学之前,法学院自习教室的门是玻璃的,后来被换成了铁的,你猜为什么?”
陆执寅微微偏头,应声问:“为什么?”
苏曼顿了句,委婉地问:“你那时候期末考试会不会去自习教室,抢占位置呀?”
陆执寅摇摇头,“不会,从大二开始,我一直在外面的律所实习,期末复习也是在律所里抽空看看书,后来通过司法考试,大四一年几乎没去学校。”
苏曼“哦”了一声,她怎么能问陆执寅这种大神,期末考试会不会“临时抱佛脚”这种问题呢。
“怎么?”他尾刚才的话音。
苏曼正色:“没事。”
“所以门是怎么坏的?”听他还记得这茬,苏曼只好继续说,“你也知道法学院的期末考试,号称是魔鬼周,我们去自习教室占座位,挤坏的。”
说完,她很快向陆执寅抛去一个眼神,观察。
果然,见他抿了抿嘴角,压着笑意。
任何人听她说起这件事都会笑。
当初,她在电话里把这事讲给苏母听时,她妈在电话里笑了半个多月,现在有时得趣儿了还都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