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狸不动了。
男人将手中的猫瞳冲洗干净,混着冰凉的粥水灌进了“陆萱”口中,呛得她直咳,男人捂住她的嘴,狠声道:“给老子吞下去,早一天下地老子就早一天有钱。”
“陆萱”根本不知道自己吞下了黑狸的眼睛,她也不知道,黑狸已经死了。
陆萱心道:小白呢?
小白为什么不在?
……
“陆萱”身体一天天好起来,她可以慢慢下地走路了,但是只要那个男人一回家,她便马上躺回床上,装出一副无气无力的样子。
这时男人就会晦气地呸上一声,骂道:“贱人生的孩子还是贱人,这么点小毛病还要养。”
过了一段日子,他似乎是终于忍不住了,一把将床上的人拉下来,“陆萱”一急,脚沾了地,被男人看见又是一巴掌打过去。
“好哇,你这些天都在装模作样?既然这样,今天就把你送进去,你那母亲就是在那里长大的,我今天把她女儿也送过去,全了你们母女团聚的心愿!”他不由分说,拉着女孩就往外走。
“陆萱”哪里比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,她手腕被攥得生疼,跌跌撞撞被带下了山。
……
一个熊腰虎背、丰乳肥臀的中年女人捏着手帕,用她那能把人吓出汗来的目光紧紧盯着“陆萱”的身子骨看。
这姑娘款款细腰,虽然穿着一声粗布衣裳,却难掩身姿曼妙,尤其是一双又圆又大的杏眼,安在她脸上就像那画里的妙人儿眨了眨眼似的,灵动活泼,虽然都说薄唇人亦薄情,但在花楼这种地方,多情可是要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