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谦虚:“非也非也,我乃天下第二人。”
“那谁人是第一位?”
他笃定道:“我屈居第二,没人敢当第一。”
白茉莉便是道:“享此盛名,难道不应该是随随便便从身上搓个药丸,都能救人生死?”
这种蛮不讲理的劲头,简直与鹤公子如出一辙。当时他不敢和白茉莉动手,今个还不能打一下手无缚鸡之力的鹤公子吗?生烟翠怒从心起,扬手又敲了鹤公子的脑袋。
鹤公子不气不恼,捂住头,藏在了宽口广袖后,笑道:“她醒了,我们过去吧。”
生烟翠道:“你且所说情况。”
鹤公子由前带路,撑了二十四骨的青竹伞,细雨中飘来一段简略地介绍:“茉莉中了蛊毒。”
生烟翠忡愣:“你不是说她不在吗?!”
“方才叫你一打,打得我想了起来。是在的,还要拜托你为她瞧病呢,怎能不在。”
生烟翠惊觉自己上了当,顿时扼腕又气结。但来都来了,人定得是看。鹤公子怕不是早料到如此,才故意拖延着不让他知晓真实情况吧?
鹤公子走在半途,回头问:“为何不走了?”
生烟翠看一眼檐下淅沥而落的雨水珠子,道:“没伞。”
“无妨,淋着。”鹤公子继续走了路,“本是要给你拿伞的,大抵是方才我脑袋再受重创,一时又不清醒起来,忘了嘱咐侍从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祝大家儿童节快落!
我胡汉良又肥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