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烟翠看着极其醒目的三把大锁头,道:“我看屋中人不是病,是疯了要防吧?”
侍从腹诽:白姑娘定是好好的,但他家公子一天天被气得哭,又哄得笑,最好能让神医给看看。
生烟翠进门,拒了酒,只道:“一会儿要看病人,不便饮。”
鹤公子笑说:“你来得早些,她还没醒。”
生烟翠敏/感地觉察他话中地亲昵,问:“她是谁?”
“唔。”鹤公子避而不答,一双眉眼含着笑,睫羽微动,十分情谊。
生烟翠换了盏热茶,捧在手中暖着。一驱遍体的寒意,心思热络了,他不由八卦道:“你和那白茉莉是怎么回事?她当真用三请令卖了你?现今江湖传言她在阁中,可有其事?”
鹤公子抿口茶,施施然道:“没有事,没买,不在。”
生烟翠放了心,始是也喝了口茶。
房中静谧片刻,生烟翠听得窗外簌簌,雨点又密集起来。心道:这淮扬地自入了春,就落雨不停,幼苗不适长,干药易受潮,实在不是久居之地。若说好处,还是当属白家的壁安山域。且不提寻崖而生的诸多奇珍异草,单说那山顶,灵气环绕,草药种之即生,一季可两采,真真是理想的居所了。
可惜他和白茉莉有过节。
正想着,生烟翠听面前人问了句:“世间有无一药,可人欢喜于我?”
他随口调侃,道:“报出鹤公子的名头,已让无数人欢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