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被雨声包围的时刻,她心中忽然有个模糊的念头,仿佛他们已经成婚,丈夫在向赖床的妻子报备他的行程。
要真是这样,那许嘉宴可太惨了。
上一天班回来,还得负责买菜做饭,太惨了太惨了……虞越眯着眼睛直发笑,乐着乐着,她思维跳跃,忽然又想到件不开心的事。
“那天你为什么说对不起,知道我很生气吗?”
许嘉宴轻柔地吻在她发顶,语气安抚:“怕你生气才说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头顶上方那个声音似乎是有所迟疑,过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怕太喜欢你了,你会生气。”
等了会儿,虞越迟迟没应声,她睫毛轻颤,肉粉色的嘴唇微张着,睡容酣甜,手还无意识地紧抓着他的皮带。
许嘉宴笑了下,慢慢地将皮带抽出来。
“姐姐在家等我,哪儿也别去。”
虞越再一次醒来,外面雨势越发大了,还伴随着隐隐雷声,让人怀疑是不是有哪位道友在渡劫。
而这一次她确认,许嘉宴是真的去上班了。
“搞什么,吃完就跑……”虞越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,感觉自己像只被人丢进锅里翻来覆去折腾过的咸鱼,浑身各处没哪儿是舒服的。
而许嘉宴还能精神抖擞地去上班。
虞越打算预约自己常去的那家sa做个按摩,在房间里找了好久却没找到手机,最后还是从浴室里找到。
手机被散落一地的各种衣服藏得严严实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