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,快给我看——”高立秋如猛虎下山地扑了过来。
姐妹俩仔细一看,就见上面用秀丽的钢笔字写着:
一场爱+一场霜=一场冷;
一场爱+一场雪=一场冻;
一场爱+一场风=一场飘;
一场爱+一场雨=一场梦;
一场爱+一场我=一场疼;
一场爱+一场你=一场痛;
一场爱+一场恨=一场戏;
一场爱+一场等=一场病;
……珍藏这一切吧——谷雨。
“我说不会做得天衣无缝吧,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!”高立春如获至宝。
“我也没看出什么来呀,这有什么呀,一场一场的,好像在看什么戏或是看什么电影!”高立秋又看了一遍,“什么一场加一场等于什么一场的,说了半天,也没有偷情啊,不就是一会儿冷一会儿冻,一会儿疼一会儿病的嘛。”
“哎呀姐,你可是不知道哇,你以为偷情养汉那么舒服啊——躲着这个,防着那个;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,提心吊胆,神神经经;一怕同事发现,二怕老婆捉奸,三怕无赖敲诈,四怕扫黄公安;整天偷偷摸摸,哆哆嗦嗦——你说他们要是不痛苦就怪了。”高立春竭力渲染。
“唉,他们也真不容易。”高立秋居然同情起来。
“哎呀我说姐,你怎么同情他们哪。”高立春眼里不揉沙子。
“我不是同情他们,我是说就凭这本诗集就说他们有什么么——他们能承认吗!”高立秋失去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