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嘛,就是这个对中有错儿,错儿中有对玩意儿,整的我十分闹心!”赵大连顺势一屁股就坐在了一棵白桦树下,两手不住地挠头。挠了半天,才抬起头来对冯春虎说:“要是换了你,你会咋办呢?”赵大连又给冯春虎出难题。
“我不能告诉你我会怎么做,”冯春虎也坐了下来,“因为那是我的选择,我选择什么或不选择什么实际上对你没有任何参考意义,只会更让你无从选择。不过我可你告诉你我的选择方式和原则,那就是凭良心,靠感觉,顺天意,随缘分。”冯春虎来个形而上学。
“你的秘籍太高深了,我不能全领会,大齐概就是赶着弄,到啥时候说啥话,反正完事儿不后悔就行——你说我理解的对不?”赵大连站起身来说。
冯春虎不吭声。
“按你说的吧,我要是光给她孩子,那叫借种;要是光给她心,那就偷情;要是两样都给那就叫爱的结晶。可是我跟彩铃的关系吧又特殊,整出个结晶来,怕是后果难以想象啊!”赵大连还是一筹莫展。
“那我问你,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」的事儿叫什么?”冯春虎跳跃式提问。
“「」呗,地球人都知道哇!”赵大连一点儿不傻。
“那我就啥也不说啦!”冯春虎说完就起身大步流星地往露营地走。
“哎——,你啥意思呀——我咋就不明白呢!”赵大连还是有点儿傻。
“啥意思,就是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」的意思呗!”冯春虎头也不回。
赵大连似懂非懂,在冯春虎身后紧追慢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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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色—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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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冯春虎和赵大连回到露营地的时候,谷雨、彩铃和马强他们已经把吃的、睡的、用的都干净利落地准备停当了。
“快来吃晚餐吧。”彩铃笑眯眯地招呼冯春虎和赵大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