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开始撒娇,开始理论联系实际,比如说什么他们班的小明和小白在一起不到二个礼拜就开放了,再比如他们篮球队的小黑是先开了房才开始交往,再比如……
“卞天宇,你这个下流胚子,再不放开我,我就叫了。”
“你叫啊,尽管叫,我就怕你不叫。”
“你……”
一个人气极时,绝对是处于吵架的劣势。
“依,我是要娶你的,是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的。”
“既然有一辈子,何必急于一时呢。”
“我不想浪费和你在一起的一分一秒,不对吗?为什么你的口气好像一副质疑我用心的样子?”卞天宇委屈地说着。
“唉,天冷,早些回去休息吧,有什么话明天再讲。”
没来由的,心里突然压了块石头,沉甸甸的,堵着难受,只想快点逃离,用力喘口气。
这次,卞天宇竟然没有继续耍赖,慢慢地松开手,低垂着头,“嗯”了声。
我不及细究他当时的情绪,匆匆地说了“再见”。
后来想起,这段初恋果然是我错在先,只是一直不想承认罢了。
春雨绵绵
应了崔晓涵的要求,手机每天都开了整晚,可惜她连一次的“突击检查”都没有,然而慢慢地养成习惯,也忘记关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