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好粥好药应付着,稍微能好。可一到晚上,无论怎么挣扎,一觉睡醒必变本加厉。
尤其每次在女生宿舍撞鬼之后,病情将出现一个短暂却强烈的病痛高峰期。
“可能是体质问题。”
她咳着:“存在感低,生病率高。”
学姐看不下去地夺走可乐,找老板要一杯白开水换上。
社长一个拍掌,“我知道了!我知道怎么回事了!小姜你这绝逼是八字轻啊!”
姜意眠:?
“就那什么,八字轻,招鬼,容易被鬼冲撞,可不就感冒发烧不断么?!不信你说说,你哪年哪月哪日——,呃,你不知道?连几月几日都不知道?那那那你平时在学校能看见鬼不?多吗?”
点头。
“这就对了啊,我平时可一个都没看到,除非香香那样的厉鬼。”
说完,社长脑洞大开,恍然大悟:“你不是跟祁放坐同桌么?他八字重啊,还有狐大仙照看,一般的鬼活不耐烦了才敢惹他。你看啊,白天你们靠得近,百毒不侵;晚上没祁放,你自个儿呆着,跟活招牌似的,就被鬼气之类的东西影响,又严重了。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“说得通,是吧是吧?是吧?”
自觉反应奇快,逻辑严密,他不禁摆出名侦探的架势,非要拉着两人远远近近地调整距离,反复询问小姜同志有没有感觉好一点?想咳嗽不?不想咳嗽了吧?
真当做科学实验似的。
可惜姜意眠感觉差别不大,还是咳,而且被这么一折腾,咳得更厉害了。
“不对啊,难道得来点身体接触?”
社长喃喃自语,试图查手机。
好在,赶在他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之前,帐篷边角被挑开,跑进来一个气喘吁吁的人。
“你、你们是、呼,是诡谈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