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快速拆掉鬼的手脚。
快——
它更快把那些零件捏成模糊的一团肉,全部散落地面。
还要快,快,快——
它蹲下来,脊背弯曲,鲜红竖瞳泛着诡谲的光,面无表情地将头发、肉、眼睛或其他东西统统塞进嘴里。
一口又一口。
机械而安静地咀嚼。
庆功宴最终在一家路边大排档举行。
红顶帐篷悬挂钨丝灯泡,四个人围着塑料白桌坐下,一共点了七八个菜,还有两大瓶可乐跟雪碧。
“来吧!朋友们!干杯——”
灯光照得社长红光满面,用学姐的话说,活像一个突发横财的猥琐暴发户。
社长心情好得很,完全不怕损,反而嬉皮笑脸地恭维学姐:“行啊,我暴发户就暴发户,有什么关系?您是小祖宗,您高兴才是最重要的事!”
说完还不要脸地抛了个媚眼。
“傻逼。”学姐辣眼睛地转开视线,当下皱眉:“你怎么又戴口罩?”
被cue的姜意眠十分无辜:“咳嗽。”
“咳一个月还不好,早晚咳死。”
学姐赌着气呢,谁让她再三建议去医院,这人不听,搞得皇帝不急太监急。
姜意眠无奈道:“不适合去医院。”
反反复复的感冒、发烧,动辄头疼头晕,时间一长,其中的规律显而易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