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渊,刚刚长衫问虚怀中毒一事,这事你在宫里也问过,我便一并说与你们听。”
玉渊一听这话,心里哪还有什么杂念,忙凝神静听。
“中毒一事真正的始作俑者并非皇后,而是令贵妃!”
李锦夜话落,除了张虚怀以外,余下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苏长衫动了动嘴唇:“怪不得,怪不得,她宠冠六宫,一旦陆皇后上位,不仅没了从前的好日子,说不定还会秋后算帐。”
谢奕为:“借王爷你的手,除去一个大敌,换作我,也会冒这个险!”
玉渊却冷笑道:“未必不是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李锦夜,我一直让你防着她,以后,你可真要防着了!”
李锦夜柔柔看她一眼,“阿渊, 这世道没有永恒的敌人,也没有永恒的朋友,我一直防着她,她也一直防着我,否则也不会那么晚才出手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玉渊追问。
“不过我到底是要夸她一句,出手的时机,恰到好处,天时,地利,人和,半点没有算错。也正因为如此,以后对她倒要多用三分心。”
玉渊想了想,道:“不止三分,得十分,我总有种感觉,她和咱们的目的,是一样的。”
从前的平王,再到现在的福王,哪个背后的母族都十分的强大,然而,她家世不显,母族不盛,却是真正不动声色笑到最后的人。
这样的女人聪明,隐忍,心中有一方丘壑。
她能退,自然也能进。
更何况,她都能把手伸进大牢,这需得多少年一步一步的铺垫和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