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古丽当即一甩头,转身就走出书房。

看什么看呢,从来没有希望的事情,连开个头都没必要。

……

夜间,李锦夜与玉渊说起这事时,很是为张虚怀感叹了一番。

玉渊沉吟片刻道:“道是无情却有情,依我看,阿古丽也不是半点没那个意思。”

“何以见得!”

“你不懂女人的心思,越是心里在意,越在脸上表现的不在意,你们姨甥俩,一个德性。”

李锦夜震惊地看着阿渊,神色几变,良久才感叹道:“我从前有这么混帐?”

玉渊气笑,“何止这么混帐,拿了我们高家的钱,拍拍屁股就走,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。真要老死不相往来了,又巴巴的凑上来,混账透顶。”

李锦夜笑了一下。

阿渊说得一个字不错,那几年他没少折腾她,更没少折腾自己。

这时,玉渊朝他眨了几下眼睛:“我看啊,阿古丽这人得用激将法才行。”

“你想如何做?”

“过几天,我想把温湘接过来,让她陪我演出戏。”

“温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