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渊命罗妈妈往火盆里面加些银霜炭,替三叔盖严实了被子方才走出去。
李锦夜迎上来,“如何?”
“受了些内伤,胸口有淤血,七天行针就好了,你略等等,我先开了药方子再说。”
李锦夜往里屋瞧了几眼,命乱山守着人,又转身冲正在写方子的玉渊道:“我去外书房和寒先生他们聊几句,你先回房睡。”
玉渊放下笔,道:“那姓江的死了没有?”
李锦夜气笑,“连你师傅都被喊去了,能死得了吗。不过活罪也难逃,长衫那一刀刺得极深,具体的还得等到你师傅回来才知道。”
玉渊想了想,道:“这事往江元亨故意挑衅上靠,逛个妓楼还带这么多凶神恶煞似的打手,放眼京城这可是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的事情。”
李锦夜心道:与他想一处去了。
但凡狂妓院的客人,凭管你是皇亲国戚,还是文臣武将,都是一两个贴身侍卫轻装简行,能带这么多人来的,只有寻仇。
他伸手揉了下玉渊的头发:“这七日别来来回回的跑了,就让你三叔在王府暂住下。”
“嗯!”
李锦夜一走,罗妈妈颠颠的走出来,压低声道:“小姐,沈家那头还是要派人去安抚一下,这当口上就怕人瞎想。”
玉渊想想也对,“我让江锋出面一下。”
“老奴觉得还是让老管家去一趟,资历摆在那儿,他的话有份量。”
“还是妈妈想得周到。”玉渊顿了顿又道:“从我的嫁妆里挑几样好东西,给沈五姑娘送去,且让她安心。”
“是,小姐去歇着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