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长衫一把拉过谢奕为,“走,跟我一道去泡。”

谢奕为被他冰寒刺骨的手,惊出一个激灵,拒绝的话就这么卡在喉咙里。

二人离去,玉渊皱着眉头道:“李锦夜,这亲事瞧三叔的意思,倒是愿意将就,可是我对那姑娘没甚好感,你看怎么办?”

李锦夜反复转着手里热气腾腾的茶盅,想了想道:“你别急,我马上派人探一探永昌侯府和那姑娘的底,再做定夺。你赶紧让人收拾屋子,夜了,他们怕要在这里住一宿才回去。”

“今日庄上刚刚宰了一头羊,他们俩倒是有口福了。”

玉渊掀帘出去,“哎”的一声,把李锦夜吓了一大跳,忙放下茶盅跟出去,一抬眼,才发现漫天的大雪纷纷而落。

他轻轻一笑,揽过玉渊的肩道:“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!”

玉渊一听,便知道这家伙是在馋酒了,想着这样悠闲的生活没几天可过,便点头道:“看在这雪的份上,今日便让你饮个够!”

李锦夜端详她低眉轻笑的模样,清清悠悠,仍和做姑娘时一般无二,忍不住脱口道:“你也饮些,我喜欢看你薄醉的样子。”

“然后你就可以趁机轻薄我吗?”

“轻薄你,还需要薄醉?”李锦夜的手伸进她颈脖里,轻轻捏了一把,“随时随地都可以!”

“登徒子!”玉渊嗔骂他。

……

温泉池子里。

气氛便没有那么好。

苏长衫掀眼皮看了谢奕为一眼,但很快又收回了视线,恢复眼观鼻,鼻观口的状态,好像怕看多了会陷进去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