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锦夜却是坐立难安。

他人生的二十三年里,虽然也在怡红院寻过花,问过柳,可那都是摆摆样子装装门面,做戏给别人看的。

明天就得真刀真枪的上阵了,他紧张啊!

偏偏苏长衫哪壶不开提哪壶,“暮之啊,你这身体明天洞房,行不行?那毒……没把你那玩意给毒蔫了吧!阿渊是个好姑娘,你可别让人家守活寡啊!”

李锦夜恨不得掐住苏长衫的脖子,将他活活掐死算了。

张虚怀也不知道收了苏长衫什么好处,在一旁帮衬着埋汰:“那个索伦不是说了吗,他这辈子没有子嗣,人家这是含蓄的说法,怕伤了你做男人的自尊心。”

“你们俩这嘴,是有多欠呢?”

李锦夜简直气到没脾气,“见不得我好是不是?张虚怀,你不是对我家阿古丽心心念念的吗,怎么着,怂了?”

“李锦夜,你个龟孙子!”

张虚怀被戳了痛处,直跳出来,“有,有本事……”

“你想好了再骂,阿古丽是我小姨,我让她往东,她绝不往西。”李锦夜捏着他的七寸,往死里打。

张虚怀秒怂,眼睛幽怨的瞪着李锦夜,心道:老子这就写信去,等把阿古丽娶回家,老子天天让你喊老子--小姨夫!

苏长衫在一旁拍手跳脚,乐得不行。

赶情这老不正经的东西,喜欢的是阿古丽啊,这品味,这眼光……哎哟喂,怎么就这么与众不同的呢!

这以后的日子,可有好戏瞧了!

“还有你苏长衫,张口谢奕为,闭口谢奕为算怎么一回事,你不会是惦记上他了吧?我告诉你啊,想都别想,谢奕为是个正人君子,你祸害谁都行,就别祸害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