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门开着,敲什么敲?”张虚怀浑不在意道:“哎哟,不就是那点子事吗,羞什么羞,怡红院里谁没见过!”
李锦夜脸色大变,心道:张虚怀你个棒槌,活该你光棍到现在!
玉渊越发尴尬,一边整理自己的仪容,一边心虚的应道:“师傅,狼毒草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以后再说,没事别来打扰我们!”李锦夜的口气,就差没说出一个“滚”字。
张虚怀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嘴里傲气的“哼”了一声,甩甩袖子走了。
小气鬼,喝凉水。
不就是看到了那么一点点吗,我又不是外人,有什么干系!
不对!
张虚怀脚步一顿,万一自己以后亲阿古丽的时候,也被人打断了,自己多半会毒死那丫吧!
又不对啊!
张虚怀“啪”的打了下自己的脑袋,自己还没向阿古丽坦承过呢,亲什么亲?
一嘴亲下去,那疯女人一巴掌赏过来,还不把他拍上天!
哎!
什么时候能够亲到呢,这隔了十万八千里的?
张虚怀忧伤的摇晃着脑袋,忧伤的离开了!
“师傅刚刚‘哼’了一声!”玉渊打量李锦夜脸色,小声道。
“他哼他的!”
李锦夜拉玉渊进屋,“你的茶盅呢,给我喝一口。”